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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大学生的家庭义务感与主观幸福感

时间:2022-03-16 10:15:31 浏览量:

摘 要: 家庭义务感,是指支持、帮助和尊重家庭成员的态度和行为的集合,作为一种心理文化结构,对青少年的心理健康发展有重要的保护作用。本研究以处于价值观基本形成、责任感日趋成熟的这一关键发展阶段的青年大学生为研究对象,通过实证研究,考察其家庭义务感和主观幸福感的基本特点,以及两者之间的相关关系。研究发现青年大学生被试:(1)家庭义务感各维度水平均高于平均值;(2)积极情绪略高于中等水平,生活满意度的均值稍低于中等水平,消极情绪的均值明显低于中等水平;(3)家庭义务感的三个维度与生活满意度、积极情绪都呈现正相关,即家庭义务感越强,被试对生活的满意度越高并且更多地体验到积极情绪。

关键词: 家庭义务感 主观幸福感 青年大学生 心理健康

1.引言

义务感不仅是社会公民应具备的核心品德之一,还是个体的重要心理品质,在个体的心理社会发展中有重要作用。目前国内关于责任感、义务感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如伦理学、教育学、思想政治等人文科学领域。心理学关于儿童和青少年的义务感和责任感研究是心理学一个新近的研究课题。而内地心理学对这一课题的探讨集中在以道德认知发展的范畴。从心理学的社会态度研究策略为取向对义务感进行的实证研究,目前仍较为欠缺。王美萍等以内地改革开放的社会变迁和观念转变为背景脉络,对高中生的家庭义务感发展的基本状况进行初步的考察[1]。但是,研究缺乏对于家庭义务感与个体内在特征因素关系的系统研究。

新近的研究表明,家庭义务感的发展是儿童、青少年社会化的重要一环,对个体的心理健康、社会适应性发展和自我实现具有保护和促进作用,其中一个方面体现在家庭义务感对于青少年的心理健康和幸福感有重要的影响[2]。研究发现,青少年家庭义务感的初始水平越高,其抑郁症状越低,并且对于未来两年的抑郁症状水平有显著的预测作用,也就是说,家庭义务感是预防和减少抑郁症状的重要保护因素[3]。另一方面,家庭义务感与积极的情绪状态有显著的正相关,即家庭义务感越强,被试报告的积极情绪状态越好[4]。

而Fuligni等人对华裔青少年进行的一项研究发现,家庭义务感和使人痛苦的情绪(如焦虑、抑郁)没有显著的关联[5]。但是,Fuligni和同事没有同时对家庭义务感与积极和消极情绪的关系进行考察。而关于主观幸福感的大量研究已经证实,积极情绪和消极情绪具有相关性,然而两者是各自独立的维度,并非一个维度的两极[6];仅对主观幸福感的一个方面进行考察,并以此指代幸福感的整体状况,无益于理解主观幸福感个维度之间的关系及和其他相关因素的关系,尤其是在文化层面[7][8]。

综上所述,家庭义务感对青年人的积极和消极情绪产生何种影响,这些影响是否相互抵消,这些问题有待进一步研究探讨,以更好地理解家庭义务感对青少年心理健康和幸福感的影响。

由此,本研究拟考察家庭义务感与主观幸福感之间的关系,以更全面地了解家庭义务感对于青年大学生主观幸福感的影响。主要研究的问题如下:青年大学生家庭义务感(1)与生活满意度的关系,(2)与积极情绪存的关系,(3)与消极情绪的关系。

2.研究方法

2.1研究对象

以武汉、杭州、广州、深圳等地4所高校的大学生(包括本科和硕士研究生)为被试,共发放问卷318份,回收有效问卷303份,有效回收率为95.3%。其中,女生178人,男生125人。

2.2研究工具

2.2.1家庭义务感态度测量

采用Andrew J. Fuligni等(1999)编制,笔者翻译修订的“家庭义务感态度测量”(Measures of Attitudes Toward Family Obligation)[9],考查青年大学生的家庭义务感。该问卷由“当前对家庭的支持”、“对家庭的尊重”和“未来对家庭的支持”三个分量表组成,共24项题目。被试回答,其认为如“帮忙照料(外)祖父母”等系列行为或态度的重要性。采用李克特5点计分,1代表“完全不重要”,5代表“非常重要”。通过计算各个分量表项目的总平均分,反映被试在该部分的得分。三个分量表修订后适应性系数检验,α系数分别为0.861,0.828和0.744,该表总体的α系数为0.893。

2.2.2国际大学调查

本研究测量主观幸福感的工具来自Diener等人编制的“国际大学调查”(ICS)问卷。选用的内容包括一般生活满意度、积极情绪和消极情绪三个部分。“国际大学调查”已被多次用于包括中国在内的世界各国大学生的研究,表明具有良好的信、效度和跨文化适用性。在一项对48个国家和地区共10018名大学生的跨文化研究中,此问卷的“一般生活满意度”的内部一致性系数是0.84,“积极情绪”是0.87,“消极情绪”是0.74。

使用PASW(SPSS)18.0对数据进行统计分析。

3.研究结果

3.1青年大学生主观幸福感的基本状况

本研究的大学生被试在主观幸福感各维度得分的基本情况如表1所示。

从表1可知,青年大学生的积极情绪得分较高,略高于中等水平(5分),生活满意度的得分稍低于中等水平(4分),消极情绪的得分则明显低于中等水平(5分)。也就是说,从整体上看,被试倾向于体验到幸福感,但是不很强烈,这与有关研究的结果相一致[10][11]。值得注意的是,青年大学生被试虽然较少体验到消极情緒,但是对积极情绪的体验水平不是很高,尤其是生活满意度的水平有待提高。

3.2青年大学生家庭义务感与主观幸福感的相关分析

为了检验家庭义务感和主观幸福感的相关程度,我们进行Pearson相关分析,结果见表2。

从表2可知,家庭义务感的三个维度与生活满意度、积极情绪都呈现正相关,即家庭义务感越强,被试对生活的满意度越高并且更多地体验到积极情绪。其中,生活满意度与“当前对家庭的支持”和“对家人的尊重”两个维度的正相关程度达到显著性水平;积极情绪与家庭义务感各维度存在显著的正相关。有趣的是,家庭义务感与主观幸福感各维度的得分呈现负相关,相关不显著。

4.讨论

本研究结果与Fuligni等人的发现相一致,即家庭义务感与积极的情绪有显著的正相关,但是和使人痛苦的消极情绪(如焦虑、抑郁)没有显著的关联[5]。可能的原因是:一方面,具有较强家庭义务感的青少年与家人有更多的接触和互动,更可能从家庭关系中获得积极的体验。与此同时,除了获取在同伴群体中的社会资源以外,他们更能够从家庭中获得有助于其解决困难的建议、物质帮助和情感支持等,因而体验到更高的生活满意度和更多积极情绪。另一方面,虽然有研究表明由于过强的家庭义务感可能导致青少年在脱离对家庭的依赖和形成独立性之间、在社会交往更多地指向家庭之外的社会关系和维系紧密的家庭关系之间出现更强烈的挣扎,并成为重要的亲子冲突来源之一(Zhou,1997)。但是,具有高度的家庭义务感并不必然导致产生家庭和家人对个体的要求、期望与个人发展需要和目标之间的矛盾冲突,这可能更多受到家庭经济状况、父母对个人履行家庭义务的预期等因素的影响。因此,强烈的家庭义务感可能给个体,尤其是对于处在同一性的形成和巩固、独立能力和自主性的发展、责任感的成熟,以及选择和确立未来发展方向与生活意义的关键阶段(Erikson, 1956;Arnett, 1998; 2000)的青年大学生而言,带来一定程度的发展压力,产生一些心理的不快和苦闷,但是通过适当的调整和充足的社会支持(如来自家庭的支持)正、负两方面的影响相互抵消,没有对青年大学生的消极情绪造成影响。

綜上,具有较强家庭义务感的青少年愿意和乐于履行家庭义务,在家人有需要时提供帮助。在这样的过程中,青少年获得有帮助和支持家庭的能力体验,获得能力感和归属感,因而更多地感受到积极的情绪和满意感。家庭义务感对于青年大学生的主观幸福感有显著的预测作用。加强青年大学生的家庭责任感教育既是培养其社会责任感的关键环节,又是提高青年大学生的幸福感水平,增强心理的调适能力,促进心理健康发展的有效手段。同时,家庭义务感与主观幸福感的相关关系,为从家庭的角度出发提升青年大学生的幸福感和心理健康水平提供了重要的实践指导依据。

5.结语

本研究得出如下结论:(1)青年大学生被试的积极情绪得分较高,略高于中等水平(5分),生活满意度的得分稍低于中等水平(4分),消极情绪的得分则明显低于中等水平(5分)。也就是说,从整体上看,被试倾向于体验到幸福感,但是不很强烈;(2)家庭义务感的三个维度与生活满意度、积极情绪都呈现正相关,即家庭义务感越强,被试对生活的满意度越高并且更多地体验到积极情绪。(3)家庭义务感与主观幸福感各维度的得分都呈现负相关,相关程度不显著。

参考文献:

[1]王美萍,张坤,张文新,Fuligni, A. J..青少年家庭义务感的研究[J].心理发展与教育,2003(3):28-32.

[2]王晓敏,青年大学生家庭义务感研究[J].广东青年职业学院学报,2012(4):72-77.

[3]Juang, L. P., Cookston. J. T.. A longitudinal study of family obligation and depressive symptoms among Chinese American adolescents[J]. Journal of Family Psychology, 2009,23(3):306-404.

[4]Fuligni, A. J., Pederson, S.. Family obligation and the transition to young adulthood[J]. Developmental Psychology, 2002(38):856-868.

[5]Fuligni, A. J., Yip, T., Tseng, V.. The impact of family obligation on the daily activities and psychological well-being of Chinese American adolescents[J]. Child Development, 2002(73):302-314.

[6]Diener, E., Suh, E., Lucas,R. E., & Smith, H. L.. Subjective well-being: Three decades of progress[J]. Psychological Bulletin, 1999(125):276-302.

[7]Diener, E., Oishi, S., Lucas, R. E.. Personality, culture, and subjective well-being: Emotional and cognitive evaluations of life[J]. Annual Review of Psychology, 2003(54):403-425.

[8]Kuppens, P., Realo, A., Diener, E.. The Role of Positive and Negative Emotions in Life Satisfaction Judgment Across Nations[J]. Journal of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 2008,95(1):66-75.

[9]王晓敏.青年大学生家庭义务感,及其与自我同一性、主观幸福感的关系研究[D].武汉:武汉大学,2011.

[10]郑雪,严标兵,邱林.广州大学生主观幸福感研究[J].心理学探新,2001(4):46-50.

[11]严标宾,郑雪.大学生生活满意度与主观幸福感关系的文化效应检验[J].心理科学,2007,30(6):1337-1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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